乔唯一不由得看了他一眼,才又道:这么说来,你是不想我去吃饭了?
容恒耸了耸肩,道:反正爸问了一通,妈今天就在你们这里吃了点‘不正常’的东西,他非逼着我过来查个清楚——
容隽先是一怔,随后便重重揽住她,翻身回吻了下去。
这变化来得突然,刚刚那个冷言冷语对她说管不着的容隽哪儿去了?
等她洗了手出来,就看见容隽坐在沙发里,脸上的神情已经不像先前冰冷,软和了不少。
那天他的确是因为她去认识沈遇的朋友而不高兴,可是回到家之后明明就已经缓过来了,反而是她告诉他自己会留在桐城之后,他又一次发了脾气。
哦。乔唯一应了一声,道,我刚跟我的上司沈遇去见了几个同行,可能耽误了点时间,他不高兴了吧。
容隽也沉吟了一下,才又道:我等了你这么多年,想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重新将你抱在怀里,你却动不动就要推开我我不是不能接受有彼此的空间,可是你不能这么着急,不能让我这么快就坦然应对这种分开生活的局面至少,也要把过去那么多年缺失和遗憾弥补了一部分,再来说这件事吧?
怎么样,是你喜欢的地方吧?容隽转头看着她问道。
这种平静并不单是指这次的插曲过去,还有容隽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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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,只能傻笑着转了话题:你过来,有事吗?